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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皙如玉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光景,大巴依然故我,丝毫没有然而立的迹象,陈红心里甚是奇怪:“原来陈开哥和老爷,每次都是一巴就立起来,这次是怎么啦?”

 正疑惑间,笑官又一翻身,恰好将陈红的右手在身下,陈红一惊“啊”忙捂住小嘴,可是笑官已经惊醒:“谁?”

 翻身坐起,见三妈蹲在自己跨前,两颊晕红,酥,媚眼如丝,忙问:“三妈,您怎么在此?”陈红支吾道:“乖儿,三妈晚间到此散步,见你房间灯光未熄,想进来要你早早歇息。

 那知你已经入睡,三妈便想熄灯而出,忽然见有一只巨大的蚊子叮在我儿的上,便上前赶走蚊子,你就醒了“说着。手攥住笑官的大巴,问道:”乖儿,你的

 “笑官见自己要害被三妈抓住,登时脸通红,急忙道:”三妈,儿子不,您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不好。

 “陈红这时也顾不得脸面了,心想:”你这个童子老娘吃定了,老娘这身好便宜了你这小子,也算你的造化。”嘴里却道:“呦,乖儿还不好意思了。

 我是你的三妈,比你大二十岁,还怕别人说怎地?被这种大蚊子叮了,不用嘴赶快将毒汁出来。

 会起好大的包,你可是孙家的独苗,要是有什么闪失,全家都吃罪不起。乖儿听话,好好躺着,你自己够不着,三妈帮你。”说完,不由分说按倒了笑官。

 双手抓起大巴,就咂起来,同时还用手使劲捋着杆子。笑官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面任由陈红为所为,一面不时向门外张望,生怕有人进来。

 心想:“三妈平时对下人对自己都冷冷淡淡的,今天是怎么了,不过的确实很舒服。”书中暗表,这陈红生就一副清高的样子,加上丽照人,更有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感觉。

 实际上,她是孙家这三个女主人当中最的,特别强,平时跟孙员外干的时候,不仅让孙员外她的小完了小还要让眼,有时干脆一边被着小,一边自己拿着假巴猛通自己的眼,同时叫不已,什么的话都喊的出来。

 因此上,孙员外最喜欢和她打炮,每次都发。再早时和陈开哥打炮的时候,有时甚至叫上两个家丁,一个,一个眼,还有一个她的小嘴,这样才能足她。书归正传。陈红一见笑官不做声了。

 更加卖力,连两个卵蛋子都不放过,轮含在嘴里,双手也加紧套,自己的的不行。

 但这是头一次,不好意思让笑官,只能双腿夹紧,扭来扭去以略微止,只盼着大巴被自己的硬了,好伺机下手。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足足了半个时辰,大巴依然不为所动,软沓沓的象条死蛇,陈红大失所望,不死心地又了几下,见毫无希望,恨恨地一甩“啪”的一声,巴打在笑官的肚子上。

 道:“比老子还没用,是个痿蜡头。”说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神圣不可冒犯的神情,扭着大股,回房间找“角先生”解闷止去了。

 ***六月初六,孙家庄张灯结彩,今天是孙员外的七十大寿,全家喜气洋洋地准备晚上的喜宴。傍晚时分,庄口官道上走来了一位尼姑。

 但见她径直走向大门,打个稽首道:“阿弥陀佛,施主,今天色见晚,贫尼想化碗斋饭,讨个宿头,还请行个方便。”

 “滚滚滚,今天是我们老爷的大寿,带个尼姑回来,也不怕晦气。”守门庄丁抬头打量了一眼。

 只见这尼姑虽三十余岁年纪,然面似桃花,皮肤细,吹弹得破,口如涂丹,眉似柳叶,眼如秋水,不施脂粉反现清丽脱俗。庄丁眼睛都直了。

 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美人,来来来,只要让我亲一下,大爷就赏你口斋饭。”说着,上前一步,就抓尼姑的手。

 尼姑微现怒意,却并未还手,只道:“青天白,朗朗干坤,调戏清白女子,就没有王法了么?”“王法,嘿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孙家是什么来头,来吧。”说着。

 抓住尼姑的手,伸嘴向尼姑的脸吻去。就在此时,只听的一声怒斥,笑官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劈手就给了庄丁一记耳光“混帐东西,又在撒野,真要搅了我爹的大寿吗?”

 转身向尼姑深施一礼“家丁无理,还请师父见谅,今是家严大寿,凡是来的都是我家客人,师父恐不便与俗人同食,先请到偏房用茶。

 一会儿寿宴开始,我叫下人准备一桌素斋,等我向家父敬过酒之后,再来陪师父用斋。”尼姑目不转睛地盯了笑官一会儿,方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师父请。”“施主请。”

 有下人将那尼姑引至偏房,笑官看着背影,心道:“爹平里叫我多积德行善,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他,他一定会夸我会办事。”

 想到此忽感内急,来不及奔茅厕,就紧走几步,到花园子中一株最大的花下,掏出那话儿,撒将开来,完事后抖了几抖,正待要中。

 只见金影一闪,陡觉头疼痛,紧接着整个巴就毫无知觉了,笑官吓得“哎呀”一声喊,紧跑几步,突地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家丁闻声赶来时,只见笑官直地倒在地上,巴耷拉在外,原本长大的家伙此时更显惊人,足有七八岁孩子的胳膊大小,通体发黑,乌油油的,头向外淌着黄水。

 家丁大惊,忙喊来许嫂,去叫老爷,不一时,孙员外和三位姨太太带着下人急匆匆赶来,大家关切地围成一圈,孙员外蹲下搀着笑官,喊道:

 “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你要是有个意外,爹我可怎么活啊。老天啊,平时我作孽太多,要报应向我来,千万别让我孙家绝后啊。”

 许嫂道:“老爷,您别急,我已经差他们找大夫去了。”大家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来看看。”大家回头一看,那尼姑快走数步,俯下身托起受伤的巴仔细地看了看,又蘸了蘸出了黄水闻了闻,眉头紧锁。孙员外急问:“怎么样师父,我儿是怎么回事?”

 尼姑未答,又起身走到那株花前,仔细端详。“那是我的一个故从昆仑山带回来的,据说能驱百毒。”孙员外道。

 尼姑思索片刻,转身道:“就是这株花若的祸,这是昆仑山上的奇泠香木,确实能驱百毒,但是此木沾了童子后,会产生另一种特殊的香气,有一种四脚蛇叫做金银丝。

 乃是天下至毒之物,最喜这种香气,平时在奇泠香木下蛰伏不动,一闻到此香便爬上叶子取香气,此物出现即是一对,公的全身金色,上面遍布银丝,母的全身银色,上面遍布金丝。

 我看令公子就是被公蛇咬伤,只是此蛇极是胆小,稍有异动就钻回下,即便是令公子在此小便,也不应有意外,不知为何被咬伤。”“可有救治之法?”

 “只须将公蛇捉到,研碎服,即可驱肿消毒,将母蛇研碎服,不但可除病,还可百毒不侵,另外还有许多好处。”

 “那该如何捕捉?”“老爷不必慌张,贫尼已点了公子的位,暂缓毒攻心,待我将那蛇捉来治病便罢。”“如此有劳师父赶快施法才好。”“你叫旁人暂退一旁。”

 但见那尼姑从背囊内取出一个羊脂玉的瓶子,倒出数枚绿色的丸药,小心地布在奇泠香木周围的地上,只留出一个小口。

 那尼姑转头向孙员外道:“一会儿我施法时,你叫一位童子向奇泠香木小便即可,其余都由我来进行。”

 孙员外忙不迭地答应,向男家丁喊道:“谁是童男子,出来,”家丁面面相觑,一个道:“老爷,我们都跟您去过那些花街柳巷,谁都不是。”

 “胡说,还不退下。”孙员外当着外人,还是个尼姑,也不有些汗颜,另一个家丁拍了拍头,喜道:“我想起来了,厨房的傻二是。”

 “还不快把他带来。”傻二来了,五大三,憨态可掬。因为他傻,三十多岁还未娶。孙员外道:“傻二啊,有个差事让你办,干好了,让你当副管家。”傻二憨憨地道:“哦。”

 “一会儿这位师太喊开始,你就向这棵树撒。”“哎。”傻二把子一,人群中登时一阵动,别看傻二傻忽忽的,巴可不小,有八寸多长,头象个鸡蛋,家丁私下里嘀咕:“想不到这蠢东西还有这种好货。”

 连几位姨太太都顾不上羞,伸长脖子仔细观瞧,不约而同想:“怎么早没看出来呢。”傻二把巴对准了奇泠香木。尼姑道:“其他人都退下,一会儿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吓跑了毒物,公子性命难保。”

 孙员外又忙不迭地驱散众人,园子里只剩下尼姑、傻二、孙员外和两个心腹家丁,以及躺在地上的笑官。一切就绪,只见这尼姑不慌不忙,起身上的衲衣,褪下了子,出白晃晃的粉来,圆润结实的白腿交接之处毫无赘,看来象白璧一样无暇。

 家丁们都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尼姑一股坐在刚才摆的缺口处,这下前面也被看个清楚,只见寸草不生,白皙如玉,看上去滑不溜手。

 那肥厚无的大白中透着粉红,肥腴的夹着一条细,鲜如花的薄薄小隙之间微微探出,隐约可以看到那芽型的核稍微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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