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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凉如水。

 当晚,宋婐媊在得到唐子鹤的批准后,刻不容缓地拨了国际电话回台湾。

 “老妈,我到现在都还没收到钱,差点被送进警局,幸亏遇到唐子鹤,只好打临时工赚外快,唉,我好倒楣啊!美好的法国之旅,全毁了。”宋婐媊一五一十的向母亲禀报她的行踪和下落。

 “是什么样的工作质?”远在台湾的宋母关心追问。

 “就打杂之类的女佣工作…”宋婐媊很无奈的道。

 话还没说完,宋母手中的电话就被宋父情急的抢走了。

 “女儿啊,有包吃包住吗?你的主人是不是个老猪哥啊?你要当心啊!世风下,人心不古…”宋父很啰嗦的叮咛着。

 宋母很不悦的抢过死老头手中的话筒,于是,那头同时传来宋家两老的声音

 “死老头!耙抢我电话,欠揍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国际电话有多贵啊--”

 “呜呜,老婆,人家要听嘛…”

 “靠!活像女人似的!有点出息好不好?!”

 “老婆,呜…”

 “混蛋!你--你还敢抢!我真的要揍你了--”

 “啊…老婆!不要不要啊…救、救命…哇啊啊啊--”

 “男人就是!不揍不成材!”

 “呜呜…老婆啊…”宋婐媊猛翻白眼,有耐的等他们吵完和打完,反正有机会和她道再见的那个,就是最后的赢家。

 其实,结果也不用猜了啦!扁用膝盖想也知道瘦皮猴老爸,准是敌不过老妈的盖世神功,开玩笑,她的老妈可是逍遥派掌门人哪!

 “女儿,凡事小心行事。知道吗?对了,老妈代你的事,办妥了没?”

 “呃…”宋婐媊怎可能老实告诉母亲,早就把此事给忘了。

 “你忘了对不对?还是你把锦囊丢了?”真是知女莫若母,宋母一猜即中。

 “锦囊没丢,只是忘了,老妈,你放心啦!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为了让老妈安心,宋婐媊保证着。

 “你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别像大懒虫--”

 “好啦!知道了啦!我这几天就去找玛丽莲梦阿姨,亲手把锦囊到她手上。”

 母亲付的锦囊,幸好一直被她随身携带在身上,没搁在行李箱里,否则她就哭无泪了。

 “你要记住,一定要亲手把锦囊交给她。”宋母一再叮咛。

 “是!”母亲这么重视这件事,宋婐媊不得不好奇“老妈,锦囊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别偷看就是了!”宋母神秘的道。

 大概怕她偷看,惹来祸端,宋母还严厉的对她放出警告。

 收线后,宋婐媊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将自己的身子掷在弹簧上。

 她实在快累垮了,感觉好像永远都休息不够,也不晓得是不是生病了,唉,希望是她多想了才好。

 她翻转过身子,让自己趴在上。

 那张英俊得让人难以忘怀的俊容,忽然又无预警的浮现于脑海,仅仅只是一张男面孔,竟然令她浑身都酥软。

 唐子鹤,很像男人中的男人!他光用眼睛看她,就足以让人脸红心跳了。

 可恶!花痴啊!

 宋婐媊生气的诅咒着自己。

 这家伙不但装鬼吓她,还坏心的趁火打劫,这时候她还想他做什么?真是太不应该了!她决定在诅咒自己一分钟后,诅咒他三分钟!

 滴答滴答…

 两个小时过去了,夜好深了,然而,上的人儿依然尚未入睡。

 宋婐媊在上不停的翻来覆去,一点困意都没有。她感到身体虽然疲倦,甜蜜思绪却不听使唤的涌出。

 小小脑袋里,还意犹未尽的回想着那个人、那身影、那声音。

 她分分秒秒的思念着唐子鹤,而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入睡的一个夜晚。

 不行!明天她就要开始工作了,她要强迫自己入睡!

 她抓起棉被,一把往头顶上盖,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还听得见自己迷糊糊的呢喃着:

 “我要到梦中去找你,更希望你能在梦的另一头等着我,当我们在梦里相见时,你就能感受到,我早就对你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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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鸟声啁啾,全新的生活即将展开。

 避家习惯早起,替宋婐媊送来了两套全新的女佣制服。

 昨天她一夜无梦到天亮,因而今天的精神显得比往常好。

 她逐步的穿上白衬衫、黑色百褶裙、白袜子、黑皮鞋。

 接着,将长发挽成髻,戴上一顶滚着蕾丝边的白色小圆帽。

 她再取起一件同样滚着蕾丝边的围裙,系在自己的小蛮上。

 最后,在两片上,涂上一层粉膏。

 这是具有严重洁癖的唐门四少--唐子鹤,给家中女佣的规定,每个女佣皆穿上相同的制服,给人非常整齐、清的感觉。

 梳洗完毕,亦打扮完成,宋婐媊走出卧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她被分派去伺候唐子鹤的起居生活,她在想,真不知是巧合,还是唐子鹤刻意的安排。

 总之,她要比主人早一个钟头醒来,准时七点叫唐子鹤起,然后伺候他梳洗和用餐,不过这样的工作,却让宋婐媊光想就脸河邡热了。

 叩、叩、叩!宋婐媊反复整理过自己的服装仪容后,才敲门。

 房内的男人从遥远的梦境中幽幽醒来,半晌后,才清了清喉咙,好整以暇地传送出浑厚的嗓音:

 “进来。”

 宋婐媊试图抑止内心的紧张,纤指轻拨了一下乌润的秀发,膛,往前跨了一步。

 只有她才知道,在面对他时,她一颗心总是狂跳不已,比起唐子鹤在面对她时的轻松自在,她就觉得好丢脸,然,一直到现在,她仍搞不清楚引起自个儿内心悸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愫。

 太扰人了,她不愿继续思忖。

 一个深呼吸后,她纤细的小手,轻轻落在门把上,然后轻轻的扭开,再轻轻把门扇往内侧推去。

 微微透着一丝渴求的美眸,好奇的扫过呈黑色系的卧房,最后落在还赖在上的男人。

 原本暖和的空气忽然窜入清新的冷气息,轻刷过男人全身的肌肤,打消男人赖的想法。

 唐子鹤翻身侧卧在上,大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一睁开惺忪的黑瞳,便见到门边正站着那个令他一夜辗转难眠的小女人。

 很不可思议,虽然他们才隔了几道墙,他依然很渴望见到她,所以他昨夜难以入眠,辗转到天亮才迷糊的睡去。

 就在深邃的目光,精准落在她身上时,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瞇起的黑瞳,莫名闪过两簇火焰。

 引起唐子鹤不的正是她的女佣制服。

 中规中矩的女佣制服熨贴在她身上,一点都不难看,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制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出的两条小腿,实在很人,气质清纯脱俗如同白莲,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可是,他不要她穿这样。

 “是谁要你穿制服的?”

 男人的惺忪睡眼顿时锐若刀剑,冷眸狠狠一瞪,恐怖至极。

 宋婐媊见他俊朗的面容上,出一丝不悦,她吓了一大跳,下巴险些儿缩进脖子里。

 “怎么了?大家都穿这样不是吗?啊!我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是头发不该盘起来,还是…”

 第一天就出错,那她以后还有得混吗?而像他这种富家子弟,又哪来闲情和耐,去包容一个笨手笨脚的女佣?

 那头懒狮不发一语的猛地坐起身,茸茸的双脚踩在名贵的羊地毯上。

 宋婐媊又吓了一跳。

 他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径自张开嘴,慢慢呵出一个大哈欠,黝黑的大手落于头,自烟盒里摸出一烟,并取火点燃,吐出一口浓浓白烟后,他用手胡乱的拨一下头,才接着说道:

 “我走到哪儿,你就得服侍我到哪里,所以,你怎可以穿这样,跟随在我身边!”

 “我为什么要跟随你?”宋婐媊疑惑的反问着。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女佣。”他语调很畅的提醒她。

 “我没忘,只是咱们有必要整天贴在一起吗?”

 宋婐媊的双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慌张失措的双眸,忍不住自他夹着烟的指间移开,落在他魔魅般令人着的黑眸。

 “那我反问你,你是否要服侍我用餐?”他又深深的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那烟雾于一室弥漫开来。

 “是。”

 宋婐媊的视线又回到他那半截烟上,在烟雾氤氲中,她目光瞬也不瞬的停在香烟的火光上。

 宋婐媊脸儿不动,只有眼珠在悄悄打转,她开始在四下搜寻烟灰红的踪迹,却忍不住多瞄了室内设备一眼。

 这一看,还真令她大开眼界。

 偌大的卧房,装潢格局颇具时尚感,均以黑色系为主调,设计独特的高级黑桃木制成的豪华型大衣橱,就设在大的正对面。

 而大的左方是一间隐藏式的浴室,在的右手边则是一大片落地窗,而整片的黑色窗帘阻隔了阳光照,地上还铺了触感柔顺的进口羊毯。

 而卧室的另一隅,摆置一盏造型精致,深具典雅风味的落地灯,整间卧室,强烈展现出主人对黑色的独特喜好。

 她在头柜上看到一个银制的烟灰缸。

 “你觉得我一天最少要吃几餐?”他问得漫不经心,把香烟叼在上。

 “三餐,外加消夜也没关系。”见他把烟叼得那么自在,烟灰都快掉了,他仍浑身不知觉。

 宋婐媊握紧拳头,紧张兮兮的望了一眼烟灰缸,想冲上前去阻止脏的发生。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敛下眸,他瞄了一眼叼在上的半截香烟。

 “没错,我也可以外加一顿消夜。不过,我平常习惯只吃三餐,偏偏我中午又习惯在外头用餐,而你却晾在家里纳凉,那请问,我上班这段时间,由谁来服侍?”

 “我。”就在烟灰即将与地上的羊绒做最亲密的接触时,宋婐媊抢先一步冲上去,十万火急的抓起烟灰缸,火速送到他面前。

 室内蓦然一片寂静。

 他直视着她,不发一语。

 半晌,他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取下叼在上的香烟,用指尖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宋婐媊掏出口袋里的面纸,将已熄灭的烟蒂包进面纸里,收进口袋中,然后哒哒哒的跑回刚才她站的位置上。

 室内再度陷入死寂。

 令人窒息的气氛僵持了片刻,最后他打破沉寂。

 “请你不要利用眼神,或奇怪的动作,来打断我的话,你这样会让我不但不觉得你能干,反而觉得你的动作很碍眼。”他不的摆着臭脸,一双锐眸从她白皙的颈项,一路浏览到她没穿拖鞋的玉足,她的每一吋肌肤他都不想放过。

 “可是你的烟…”她善尽责任,却惹来白眼,她深感无辜和委屈。

 “我有在注意。”他打断她的话“那你呢?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吗?”

 “当然有。”她点头如捣蒜。

 “那你是不是应该要跟随我一整天?”

 “是。”

 “那你是不是该穿体面一点,才不会扫我的面子?”

 “是。”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朝她方向走去,出其不意的伸出大掌,取下她系在头上的小圆帽,将那盘起的秀发一迸扯散,顿时一头乌丝如瀑布般自然垂落在秀肩上。

 一阵异样的酥麻感,由她头顶灌下,彷佛一股电窜过全身,宋婐媊浑身一颤,小嘴逸出一声轻

 唐子鹤敛下浓密的睫,薄一勾,观察着她,才察觉她整张脸都是红的,同时也意外的听到她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你的脸好红,”

 “今天天气…比较热。”

 气氛变得好暧昧,她赶紧胡乱找一个借口,好搪心中那阵要命的悸动。

 唐子鹤一手进睡衣的口袋里,移开视线,掀起窗帘,深邃的黑眸闪起一丝笑意“外面正在下雪。”

 宋婐媊依循着他的目光一跟望去“咦?真的耶,那…可能我火气太大了,我一直觉得很热。”

 “你的心跳也好快。”

 “有吗?”不会吧!这样也被他听见?宋婐媊吓得连忙将小手口上,

 “你还惑我。”唐子鹤惊猛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瞅着她。

 他感的边勾勒着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兴起了调戏她的兴致。

 “哪有?!”她才不是那种人,她不生气的抗议着“你才是,你的眼睛才勾魂呢!”

 唐子鹤意外的挑起眉“那有勾到你的魂吗?”

 “才没--”

 要她闭嘴的,绝对不是她自己,而是男人那逐渐近的灼热气息,和他下一个惊人之举。

 唐子鹤颀长的上半身忽然向前倾下,不费任何吹灰之力,便以令人销魂蚀骨般的热情,蛮横的攫夺女人的宝贝初吻。

 “唔…”宋婐媊浑身倏地窜过一股电,体内翻腾起一阵热,柔软的娇躯无力的跌入他的怀里。

 别以为他是她的老板,就可以对她轻薄!

 宋婐媊发了狂似的挣扎,并抡起一对拳头,同时挥向他好看的俊容,她只有一个念头--揍扁他。

 然而,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挥出去的右手夹在左腋下,再把她的左手收进右腋里,他夹得死紧,她只好用身体去推他,谁料在一推一挤的过程中,竟把两人挤到墙角,这下宋婐媊被硬生生的在墙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然后,他开始恣意的反攻。

 良久--

 “啊!”她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一下,吓得她眼睛瞪得如牛铃般大,呆若木的凝望着不知何时已讲完电话,来到她身前的男人。

 “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多声都没反应。”唐子鹤担忧的问着她,要不是她没回应,他也不会摇晃她的身体。

 忽然间什么都听不见的宋婐媊,逐渐有了恐惧的意识,她直视着他开合的双,拚命摇头,再摇头,最后急得哭出来。

 她又慌又急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停的摇晃,小小脸儿蓄了惊惧。

 “我为什么听不见你的声音了?我是不是聋了?为什么听不见了?呜呜!如果聋了,我宁愿死了算了!呜呜!我不想活了啦!”

 她着急的哭嚷着,效法蜘蛛的爬行方式匆忙下,准备一头朝墙壁撞下去,但,她脑袋还来不及开花,后颈处就传来一阵微微的疼痛。

 “少疯了。”唐子鹤眼明手快,长臂一探,一把圈住她的后颈,重新把她捞回怀里。

 “呜!”她的小脑袋被他紧紧怀里,甚至把她的眼泪、鼻涕都挤出来了,脏了他的睡袍。

 “别慌,我看看。”他的动作无限温柔,轻抚着她的秀发。

 唐子鹤从没见过像她这种女人,竟然一慌就要撞墙,看来方才的亲昵,似乎太过火了。

 宋婐媊的耳朵还在轰轰作响,吓得她冷汗冒出额头,身子微微搐着。

 他探下,用牙齿轻咬她耳垂,舌头着她的耳朵,害她酥麻到几乎站不住脚,全身缩了起来。

 她好像没耳聋?她晕眩的想着,她竟然听得见的声音…

 倏地--

 “啊!”男人毫无预警的一声嘶吼,在她耳畔旁不期然的炸开,险些儿炸爆她的耳膜。

 男人尖叫,女人便惊惶的跳起来了!

 “你干嘛忽然叫那么大声,你要吓死人啊?”宋婐媊忙不迭用两手指头,住两边耳,避免被魔音传脑。

 唐子鹤佯装诧异“咦?你不是耳聋了吗?”

 “咦?”宋婐媊呆了一会儿,脸儿才浮现惊奇的反应“对后!我听得见了耶!”

 “那你欠我一条命,所以你的命是我的了。”狡猾的唐子鹤,开始趁机揩油兼洗脑。

 “为什么?”宋婐媊一时没想通。

 “你刚耳聋时,是不是很想死掉?”唐子鹤一一做分析。

 “是啊!”宋婐媊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

 “差一点点你的头就要开花了,是不是我把你给拉回来的?”

 “是啊!”宋婐媊的小脑袋再度划出一个由上往下的弧度。

 “是不是我阻止你去自杀?”

 “是啊!”宋婐媊三度点头。

 “如果我阻止你去自杀,结果你的耳朵一样是聋的,那你是不是还是很想死?”

 “是啊!”除了点头,宋婐媊别无选择。

 “那我现在是不是把你的耳聋治好了?”

 “是啊!”宋婐媊的脑袋不厌其烦的一点再点。

 “那你的命是不是我救回来的?”

 “是啊!”宋婐媊的头还是点点点。

 “那你的命是不是我的?”

 “是…”

 由于她从头到尾都一直点头回答“是”因而她回得也顺的。

 忽然,她发觉自己中了陷阱,紧急踩煞车“不不不!不是!不是!才不是!哪有这样我的命就是你的?”

 唐子鹤臭脸一摆,剑眉一横,黑眸出两道锐光,语气凶狠又残酷的道:

 “我说是就是,没人敢说不是,就好比,我说这是我的,就绝对没人敢跳出来说是他的!那你说,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冷不防,她倒一口气,强烈感觉到他残酷的黑瞳,迸发出一抹野兽扑杀猎物的杀气,彷若这头刚醒的睡狮,不但已完全恢复精力,也恢复了嗜血的天,所以吓得他说一,她不敢说是二。

 “好好好,是是是!”她暗忖着,世上哪有这么霸道的男人!

 “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是是是!马上去换!”房门一拉,她飞也似的冲出去,转眼,跑得不见踪影。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个什么样男人啊?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钟万般柔情,后一秒钟,像要把她生了一样。

 要不是她的行李被抢,让她不幸成为一个落难小女子,她才不可能忍气声,任由他摆布!

 哼!好吧!本姑娘就姑且看在薪资丰厚的份上,不和这只狼计较,暂且饶他一命。

 下次他再这样欺负她,绝对要他吃不完、兜着走,她的复仇诡计,便是直接在他的食物里,放泻葯…

 呃…奇怪!她是怎么回事呢?她竟然一想到,他的肚子万一拉到大肠结小肠,她就心疼万分,下不了手,

 再说,她还意犹未尽的回味着那令人销魂的绵…

 唐子鹤那卓绝的英姿,就好像洒下了天罗地网,密密层层、扎扎实实,箝住了她的身心,令她产生一种错觉,自个儿彷佛是一只无处可逃的小羚羊。

 呜呜,真的惨了,她真的对他动心了!

 动心?是啊!她早就怀疑了,不过,这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他这么欺负人,外表虽然完美无瑕,内心却得像恶魔,她怎么还会爱上他呢?

 难道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时间和理由的吗?爱情,向来就是没有任何道理可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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