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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张汪汪也被鄙视了
 张汪汪心情郁闷,心想如果李喵喵真的是离自己而去,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心里有如一团麻,无计可施。

 “算了,喝酒吧。”于是他叫了几个小妹陪他喝酒。

 虽然他现在银两已经不多了,但却一贯大手大脚惯了,所以叫人陪酒也要叫上几个人,花费了许多不必要的银两,这种奢侈的习惯更加了他积蓄的减少度。

 几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几坛美酒就见了底。

 张汪汪心情愁苦,诗道:“酒入愁肠愁更愁,要对喵喵说爱老虎油,喵喵喵喵你在哪?快来我们一起看足球。”

 刚念完这打酱油诗,他的脸上立即被几个小妹共同地泼了一脸的酒。

 “你能不能不腻歪我们?莫谈足球,懂不懂?”

 张汪汪抹去一脸的酒水,头脑中一片混沌,过了片刻,方道:“难道在唐朝,嫖客就不是上帝了吗?怎么会被小姐们说泼就泼了一脸的酒,似乎是你们付钱给我让我陪你们pp一样,但事实上是我付钱让你们陪我pp啊?我是消费者啊,怎么会生这种事情呢?这到底是何原因?”

 众小姐均知自己们失态,于是先赔了个礼,道了个歉,说了声,又念了句衣克斯球死密,然后依次言。

 第一个小姐说:“你触及了我们的底线。”

 第二个小姐说:“我们也有尊严。”

 第三个小姐说:“谁谈论中国足球谁就是存心给我们添堵。”

 第四个小姐说:“我们宁愿不挣他的钱也要往他脸上泼酒。”

 第五个小姐说:“我们还要靠他娘亲。”

 第六个小姐说:“除了靠他娘亲外,还要靠他娘亲的娘亲。”

 第七个小姐说:“还要鄙视他老爸,居然生出这样的儿子。”

 第八个小姐说:“还要鄙视他老爸的老爸,居然能生出这样的儿子使他儿子生出了这样的儿子。”

 第九个小姐说:“还要鄙视他老爸的老爸的老爸,居然能生出…”

 “够了”张汪汪忍无可忍,终于无需再忍,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暴般地暴了起来:“不要再鄙视下去了再这样鄙视下去,就连北京人都会被你们鄙视了连元某人都会被你们鄙视了连山顶人都会被你们鄙视了连大雪人都会被你们鄙视了到底有完没完?”

 看到他如此激动,众位小姐们暂时停止了她们对张汪汪的鄙视行为,都酝酿着情绪,打算开始第二波的鄙视。

 “等等”完怒火的张汪汪头脑有些清醒,忽然清楚了一件事,这件事又让他糊涂起来:“我刚才不是只喊了三个姑娘陪我喝酒吗?怎么忽然冒出来…”他回到上文又看了一下前面的段落,确认了一下,上文确实写着“第九个小姐说”等话,于是接着道:“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九个小姐,嗯?把我当凯老来宰?你们以为你们是九个太阳?嗯?还轮番上阵?搞车轮战?嗯?”

 九个小姐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第十个小姐说:“其实远不止九个小姐,我就是第十个小姐。”

 第十一个小姐说:“我们还有更多人没来得及鄙视你呢。”

 第十二个小姐说:“既然你问我们话了,那我就告诉你,我们剩下的小姐也要鄙视你。”

 第十三个小姐说:“我们是真的鄙视你不是假的鄙视你哦。”

 第十四个小姐说:“是纯度很高的鄙视哦,达到4千足的鄙视哦。”

 第十五个小姐说:“我们还要…”

 “够了”张汪汪双手抱头,几抓狂:“住嘴”他气得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毕,不住地气,为了尽快散他体内的热量,他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着气,并怒目看着这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小姐,双眼通红,似乎就要跳起来去咬人一样。

 动物凶猛。

 小姐们看他真的了这么大的火,再招惹他有可能会让他突然狂犬病作,心想张汪汪有咬死老猫的光辉历史,今天看来不能再刺他了,否则他要让历史重演那就糟了,自己们就很是危险,极有可能会成为他口中的牺牲品,于是住了口不说,众人均后悔不该到这里凑这个热闹赶这趟浑水,徒逞口舌之快却有生命危险,实在是得不偿失。有的胆小的小姐已经打算趁张汪汪不注意的时候寻机逃走,有人赔了笑脸,心想决不能成为张汪汪的第一个施暴对象,还有的小姐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祈祷自己忽然会了隐身术,以让自己不会受到张汪汪的伤害。

 张汪汪伸出舌头了半天的气,觉得身体凉爽了许多,一凉爽,心情多少有些平静了下来,心情平静之后,怒火也容易压抑得住,于是终于将怒火住,问道:“你们究竟从何处来的?怎会一下子冒出这许多人来?你们难道学过忍术?还是也会遁?”

 众位小姐面面相觑了一下,由于小姐们人数众多,面面相觑要花费相当的时间,于是张汪汪等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家面面相觑结束后,有一位小姐终于说:“我们刚才都在各自的包间里,但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要看/中国足球,这句不合时宜的话一下了我们的众怒,于是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地一起冲了过来,要找这个人理论。没想到是你汪汪哥说的这番话。本来我们要是知道这番话是你汪汪哥说的,也不该来鄙视你,但这句话实在是太气人,我们也是忍无可忍才纷纷鄙视你的。小妹们年青,不太懂事,汪汪哥你要包涵则个。”

 张汪汪心道,自己为了押韵,了诗,没想到却引起了众怒,看来自己确实不是当个诗人的材料,出现这种结果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虽然小姐众多,自己也不怕她们,但要是向她们每个人身上吐一口痰也是颇费力气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两事不如少两事,也不和她们一般见识,干脆赔个礼道个歉把这许多人哄走了事,这么多人闹哄哄地站在这里,造成空气不通让自己喝酒都不畅快。于是打定了道歉的主意。

 “对不起,我不该谈论中国足…”

 说到这里,张汪汪忽然心里一个停顿,又把刚才自己出来的那诗在心中念诵了一番,忽然然大怒:“妈了个把子的,谁说我谈论中国足球了?我的诗明明是‘快来我们一起看足球’,这哪里有中国足球这四个字?”

 小姐们又面面相觑了一番,也把张汪汪的诗在心里念诵了一遍,现里面果然没有“中国足球”四个字,而是“足球”两个字,看来自己们是恨乌及屋,恨鸟及吊,恨起了中国足球,却误伤了世界足球,同时也错怪了张汪汪,每人都无地自容,人人海中,我看到你,一溜烟就跑了开去,四散而逃,白茫茫一片大地好干净,只剩下了三个最初就坐张汪汪台的小妹还在原地,尴尬地面面相觑。

 因为她们只有三个人,因此面面相觑没花费多长时间,两秒钟就面面相觑完了,完成了这一程序,没有其他的推托方法,只好尴尬地看着张汪汪,假笑着,道:“误会误会,但也在所难免,我们不监介,我们不监介。”

 她们的文化都是老/鸨教的,而老/鸨的文化水平也有限,秀才认字还读半边呢,老/鸨也未能免俗,把“尴尬”误读成“监介”教给了她们,才导致她们说出了“监介”这种贻笑大方含笑九泉的错误。

 张汪汪文化水平更加有限,本不知道“尴尬”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监介”又是何种含义,也不好意思问她们,但心中想到,这一群小姐被自己的一番话招之而来,又被自己的一句质问驱赶得干干净净,也算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看起来自己颇有些领导的风范,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再加上人散去之后,空气流通了很多,心大开,不再郁闷,也不愿纠这些不愉快的事,宽厚地道:“算了算了,不理这茬,我们继续喝酒吧。”

 听了张汪汪这话,几位小姐松了一口气,心想张汪汪虽然刚才暴跳如雷,但现在看他,似乎心情还不算太坏,看这种趋势,晚上拿到台费毫无问题,于是又嘻笑起来。

 又群饮了几杯酒,忽有小妹甲说:“汪汪哥,李喵喵和你在外这许多日子,过得可愉快?她怎么自己就忽然走了?是不是家中有事?”

 这一句话又说到了张汪汪的心事,张汪汪本已逐渐愉快起来的心情又逐渐灰暗起来,心想李喵喵不知何故,虽然不是不辞而别,但也只是叫了一声,也不和自己解释清楚就跑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意何为,说是今天要回来,今天寻了她一天也不见她踪影,竟也不在她的根据地大街窑子内,是否已逃离了自己去找新的恩主也是个未知数,但和她共同相处这许多天,自己却是真的对她产生了感情,想象到她如果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对自己是一种难以承受之痛,越想心里越是惶,长叹一声,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斟了一杯,又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再斟了一杯,再仰头将杯中酒倒入口中。又再斟了一杯,又再仰头…

 如是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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