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可是…”宋甘宁故意迟疑不决，一双手隔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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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姑娘突然靠倒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难受。宋甘宁的手滑到她腹底，腹底很滑，似乎吸引着他再往里一些。没经人事的姑娘，让他想起看过的小护士，那么清
，那么美
。宋甘宁的心火越发盛了，把她抱到自己身边，用顶起的
子蹭着她。“你快点猜嘛，不要那样个…”姑娘扭着股蛋，又贪又怕。
宋甘宁又把手探进去一些，那姑娘浑身颤抖起来，紧紧闭住双腿，一股澎
弥漫而来，
得宋甘宁又一阵激动。“你是不是
了？”宋甘宁低声问。“我没…没呢。”姑娘挣扎着，渐渐酥了。
“你快点猜，不然把你轰出去。”
宋甘宁那样
着送亲的姑娘，陪娘有了醋意。“她
了，她是新娘。”宋甘宁说。“我…我没
。”送亲的姑娘争辩着。“羞死人，出水了吧，妖娘
。”陪娘扯过那个姑娘，拉开窗帘，又给宋甘宁倒酒。宋甘宁喝了酒，
脸都是酒气，他不服，说新婚娘撒腿杆，新郎官撒门闩，一定是陪娘错了。陪娘被宋甘宁惹得大笑，从大橱里扶出新娘给他看。新娘低着头，有些害羞，她大脸大
的，身子壮实，倒是干农活的好料，只是相貌平平。“你看仔细了，这次一定要摸着新娘，不要摸着我。”陪娘说。
宋甘宁盯着陪娘看。陪娘嫣然一笑，双眼儿脉脉含情，分明暗示宋甘宁摸着她呢。
“我要是把你错摸成新娘怎么办？”宋甘宁问。
“罚酒三杯，让你出不了
房。”陪娘说。送亲的姑娘都笑起来。
宋甘宁叫陪娘再给些提示。陪娘想了一会儿，说新娘上腿溜光，她的上腿有一颗红痣。
“这…这怎么摸得出来，送亲的姑娘都是上腿溜光的。”宋甘宁假装犯难，他晓得陪娘有意。
“你以为摸新娘那样容易啊，吹灯咯！”
陪娘拉了窗帘，吹了灯，屋里又一片漆黑。
宋甘宁这次学乖了，不
摸，听着脚步声去逮人，抓得很准。姑娘们被他得神魂颠倒，该摸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个又羞又酥，大气都不敢透了，悄悄躲在角落不敢走动。可是陪娘没找着，宋甘宁以为自己领会错误了。“上腿有一颗红痣。”
想必这颗红痣比较大，隔着薄
子应该能摸出来。宋甘宁又找了一遍，竟没找着。该死的陪娘躲哪里了。宋甘宁想起新娘藏身的大橱，他往里探了探，摸着一张大脸，肯定有是新娘。新娘没有出声，很识趣地任由宋甘宁调戏。宋甘宁对她的大
很好奇，情不自
地探手进去。新娘嘤嘤几声，身子慢慢躺下去，好像等待宋甘宁
过去。“老妖娘！”宋甘宁骂了一声，放开新娘。
陪娘躲在大橱边上，听得宋甘宁调戏新娘，早就按捺不住，故意
出些响动来。宋甘宁探手摸去，碰着一张发烫的脸。“你…你是…”
还没等宋甘宁说完，陪娘拉住他的手把他抱了过去。黑暗掩饰了她的放
和
-情。宋甘宁伸手在她的上腿一摸果然有颗痣。“你…你为什么躲着我？”
宋甘宁低声问。
“这地方好。”陪娘说“
点响动出来也无妨。”碰着这样的姑娘，宋甘宁当然不会心软，他剥开陪娘的
子直奔主题。陪娘肯定也等得久了，撅着股蛋扑在大橱上，一副急迫的相。宋甘宁被她得心火大起，狠狠了上去。“啊…你…什么东西呀？”陪娘吓了一跳，伸手来摸，惊得躲到一边。
宋甘宁被她放了鸽子，那肯罢休，抱了陪娘，重新把她
到大橱上。陪娘整个人都软了，竟然滑到地板上。宋甘宁扑到地板上，陪娘挣扎不得，哀求道：“饶我吧，会死人的，那么大。”“不行。”宋甘宁强行往里闯。
陪娘咬着牙齿，还是承受不住，一双叫蹬得地板啪啪响。
楼下喊吃酒了。
送亲的姑娘哪有心思再玩，酒席的香味早勾起心里的馋虫儿。
吃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姑娘当中，没吃
过饭的不在少数。她们作一团纷纷朝门口涌去。宋甘宁只好放了陪娘。陪娘倒是没生气，大声说：“一群饿死鬼，游戏还没结束呢。”
没有人理睬她，送亲的姑娘都跑到楼下去了。
宋甘宁看看陪娘，陪娘媚媚地笑，低声说：“你简直跟畜生有一比。”
“你喜欢不？”宋甘宁问。
“喜欢是有些喜欢，只怕。”陪娘说。
“吃了酒，我再来找你。”宋甘宁说。
“嗯。”陪娘点了点头，把新娘从大橱里扶出来，下去吃酒。
宋甘宁被安排在舅公桌上，吃得很拘束。吃酒席，舅公桌最讲究了，没完没了的敬酒，劝菜。一直等其他酒席全散了，舅公桌才消停下来。